@艾路命
“如果我们一同被人梦见,那便是我们的相逢。”

[MHA/胜出]交映

是哪个童话啊,沉思。

鸣何何I need提示!

and能收到生贺实在太激动啦!!!鸣何何辣舞,我愿意应聘侯爵的侍女喔!(等等你

鸣何:

※给离徽徽和时夏夏的生贺,太忙了所以合并起来了真的非常对不起【土下座


※很久以前就想试着写的童话paro,算是中篇,才写了这么点就放出来写不完的可能性很大【揍】,所以过一段时间会删掉,囤得差不多了再放出来,大概


※虽然任性地把原本的童话都扭曲了,但仍旧是西方背景,所以感觉会有些奇怪


※放出来的意义是对10号生日的离徽徽说声生日快乐,虽然还是迟到了,请原谅我吧qwq


 


 



今天发生了件了不起的大事,千真万确。不是西区与东区的小混混又打了个头破血流,不是哪个倒霉蛋被赫克托老爷——那条始终徘徊在我们这片儿的大黑狗给咬了一口,更不是可怜巴巴的小兰西偷面包吃,结果被老板倒吊在街口那棵歪脖子树上示众。虽然这些在平时也算得上能让人说一阵的事,可它们与今天这件事相比,根本无足挂齿。要知道,在今天,这个稀松平常,既没有节日也没有暴动的星期四,居然有一位来自上城区的,据说有侯爵头衔的大人物到了这里,来到我们这个充斥着病秧子,穷鬼,异族人和老鼠的肮脏贫民区。


最先发现侯爵驾临的是住在外沿的小瘸子杜林,他用他的大嗓门,和一歪一扭却快得出奇的腿脚把这消息传遍了整个贫民区。这样尊贵的人到这种地方来做什么,他是要颁发什么重要的事宜吗?他是要来亲自挑选奴隶吗?还是,还是……人们议论纷纷,猜测不断。等到那些身披光彩服饰的侍从骑着马,围绕着那辆肃穆的四轮马车出现在唯一的出入口时,贫民区的街巷里已经几乎看不到人影了。人们躲在自己破烂昏暗的屋子里,锁起门,从窗帘的缝隙里窥伺,窃窃私语或屏住呼吸。这是我们的这里的人的习性,像沟渠里的老鼠,无月之夜的影子一样过活,这有助于我们避免给自己本就糟糕透顶的生活带来更多的麻烦。


小兰西向来是我们这里胆子最大的。我们将自己的身影隐藏起来,而他就倚在破了个窟窿的木门边上,踮着脚探头探脑。在队伍行过他的面前时,他用自己那双不太对称的蓝眼睛仔仔细细确认了一番。“那些坐在马上的侍卫都蹬着皮靴,顶好的皮子,光看一眼就能知道,还有那辆马车,车上的花样是抹了金漆的,或者干脆就是拿金子做出来的,我拿自己兜里的三个钢镚儿发誓。”后来他底气十足地对我们描述。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灿烂的纹饰让小兰西发了昏,总之在马车朝前又行驶了一小段距离后,他打定主意要跟上去,亲眼见见尊贵的侯爵大人是幅什么样子。起初他猫着腰贴着墙走,不时低头,把自己蹭得灰头土脸,后来胆子大了起来,索性抬头挺胸地跨步跟着,一路走到了吉普赛人的驻扎区。到这儿来干什么呢,果然是来找奴隶的么?可侯爵大人何必要亲自来?他思忱着,可怎么也想不明白。


由于这里布局的拥挤与混乱,马车停了下来。小兰西屏住呼吸,看着神秘的侯爵从马车里出来。他起先看到了他的手——养尊处优,修长有力,左手中指上戴着雕刻了家徽的红宝石戒指。有人接住了那只手,想扶他下车,却被推开了。侯爵握着黑色的手杖下来。小兰西瞪大眼睛,看清了侯爵的样子。和他想的全然不同,那是典型的异邦人的长相,浅得发白的发色与鲜红锐利的眼睛。当被那双眼睛扫过时,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侯爵并没有向他走来,而是在跟在仆从后面,踱步进了克丽塔婆婆的帐篷,尊敬她的人说她德高望重,在占卜上无人能与之比肩;讨厌她的人则叫她装神弄鬼的老巫婆,对她的塔罗牌和水晶球不屑一顾。也不知他们在帐篷中说了些什么,但很快,小兰西就目睹到克丽塔被那些骑兵簇拥着,坐上了其中的一匹马,随后,这支沉默的队伍就这样带着这扎着头巾的吉普赛老女人离开了,没有给其他人留下只言片语。


直到傍晚,被好奇心折磨地发疯的我们才在夕阳的余烬里看见克丽塔佝偻矮小的身影。我们几乎是立刻冲了上去,将她在入口处的树下围了起来,所有的成见和厌恶都被忘得一干二净了,只剩下一连串的问题,迫切地渴望她的回答。


我们急切地听着她含糊的,带口音的说辞,听那些修饰侯爵城堡的极尽华美的词汇,对侯爵本人冷淡但礼节周到的行为的推崇,以及对城堡中所有美味佳肴的赞不绝口,终于有人再也按捺不住了,高声问:“可是……可是侯爵为什么要找你去啊?”


克丽塔脸上纵横的皱纹被笑容加深了,像被刻刀划过一样,她说:“因为他有求于我。”


“怎么可能啊?”“谁会信啊?”“骗人的老巫婆!戏弄我们很有意思么?”


人群一下子吵了起来。


克丽塔清了清嗓子,不过声音依旧浑浊老迈。


“是真的。”


“那他想要什么?”弗朗哥怯怯地举起了手。


克丽塔于是又说了起来,在人群不信服的嗡嗡声中,自顾自地沉浸在她的故事里。


在那石头筑的城堡里,她按要求洗了脸和手,换了干净的衣服,又用热水煮过的毛巾擦了头发。之后,侯爵将她领进了一个房间。克丽塔在踏进房间时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毕竟这房间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令人眼花缭乱。在厚实的地毯上,堆放着那么多价格高昂的金银器,稀奇古怪的饰品,穿着连衣裙的洋娃娃坐在宝石匣上,风车被握在八音盒中芭蕾舞的小人手里,这里的一切被胡乱摆置,毫无章法,让人几乎找不到下脚的地方。墙面上同样找不到空隙,多到叠在一起的挂毯,镶了银边的巨幅风景画,砌在墙中的壁炉与书架也占了不少地方,甚至还有衬衣和帽子被人钉在了墙上作为填补空缺的一种装饰,天花板上则挂满了星星,月亮形状的坠饰和各种造型的灯,若是所有的蜡烛都被点起来,这里或许会比白昼更加耀眼。在这种失去秩序的拥挤中,克丽塔感到了晕眩。可侯爵不愿给她适应的时间,而是催促着她向前。她于是看到,在那片混乱的中央,有张不太大的,挂了白色床幔的四柱床,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和侯爵差不多年纪,但更加苍白,沉静,深绿色的头发柔软地落在枕头上。他闭着眼安睡的样子让人不自觉地放缓呼吸,像观赏一幅画一样看他。水中的奥菲莉娅。克丽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起她来。


侯爵看着沉睡的年轻人的脸低声说,“我希望你能让他醒过来。”


克丽塔有些迷惑:“醒过来?他睡了很久么?”


“很久。”侯爵说,“两年了。”


克丽塔愣住了。两年?谁能睡这么久呢?难道……难道这床上的年轻人其实已经死了,只是侯爵发了疯?她凑近了些,看到那年轻人的胸膛微微起伏着。确实只是睡着了而已。


克丽塔舔着嘴唇:“侯爵大人,请……请容我回去一趟,我得翻找古老的记载,再为您的兄弟配置药方。”


“不对。”


“……恳请侯爵大人指示。”


“他并非我的兄弟。”


“那是?”克丽塔把脸扬起来,因此她没有错过在侯爵脸上一闪而逝的追忆神情。


“他是我的爱人。”过了一会儿,他这样说。


 


                                                                            -TBC-


 


大家看出来了来源是哪个童话了么?


序只是因为需要才用了这种视角,之后以他们为主角的话视角会调整


不知道为什么又写得差劲了起来,我想要几个月前能写出《出走》的鸣何,把她还给我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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